Corroding Ash。
Warning!
*看完k第五话后脑洞开得那——么——大——(张开手比划)。妄想设定+过去捏造,随时做好被打脸的准备^q^
*顺便一说主要的妄想设定是关于伏见能使用赤色火焰的,整篇文都是在探讨(妄想)这个设定(喂!)
*CP是宗伏(主)+八伏。モブx伏見要素あり,不适者不要往下拉哦^q^!!!
*有很多R18,好孩子也不要往下拉哦^q^
*即使这样都ok的话那么就请继续吧!
>>>Gash
深い深い切り傷のあと。
01.裏切り者へ
噩梦和厄运的降临往往都是那么同样的毫无征兆。
或许他们一直都在那里,在阴影中窥视着你,只要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就会毫不留情地扑上来,把你疲惫的灵魂啃噬地一干二净。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那个夜晚就是那样。一如往常,一成不变。被现代科技覆盖着的城市的夜晚,红灯区的灯也照样亮起。
只要除去一点,今天是一个后来或许会成为谁也不想赞颂的纪念日的日子——他离开吠舞罗的日子,除去这点的话,那么这个夜晚,真是再平常不过了。
可惜,似乎所有的不幸都要刚刚好恰巧地这么聚在这样的时间点。
很疼。
这是从身体内部发出的讯号。单单是迈出脚步行走这样在平时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都因为入侵了四肢百骸的那种疼痛而使得一举一动都艰难无比。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理由。
「呼……副作用……还真不是一般地厉害……」
一只手勉强地撑在水泥的墙上,暮秋的季节,在夜晚已经降到十几度的温度里水泥的墙面上渗透了寒意。那种寒冷从他的手掌又渗到身体里。
疼痛来自于左肩锁骨附近,那个红色的刻印。
那曾经是荣耀的证明。从「王」那里得到了力量,被认可了的证明。而现在却只有疼痛在那附近作祟。如同因果报应一样的循环,而这报应,是自己选择的。
因为背叛而被夺取了红色火焰的力量的自己。那残留的火焰如同惩罚一样反噬着自己。
某种意义上的自作自受——可是,他也并不后悔这么做。
「啊……不过……还真是……比想象中还要不好受啊……」
短短的几步路终于耗费掉了伏见全部的力气。他靠着墙坐了下来。身体里灼烧般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气,就连呼吸这样的事情似乎也会带来疼痛。
简直都要麻木了。
伏见猿比古很强。这一点在过去的「吠舞罗」是公认的。抛开身为王而过于强大的周防尊不论,虽然没有草薙出云那样对火焰熟练的操控,但却胜在把火焰附加在武器上的能力。
但是过去的他有多强,现在的他就有多弱小。所谓的力量,都是这样的双刃剑。
「真是的……这个时候可不要遇到什么麻烦的人……」
——虽然他是如此希望的。
不过可能,大概连命运都想惩罚他这样的背叛者吧。所谓的祈祷,真是一次都没有听到过呢。
「哟,这不是那个背叛者吗。」
快要被划分到深夜的时间段的夜空笼罩之下,伴随着脚步声和有些挑衅的语气而来的人——不止一个,大概有好几个吧?
面容一概都看不清楚——就算眼镜还好好地架在鼻梁上,也完全看不清楚。大概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让视线都模糊了吗?
「喂。」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模糊的视线里隐约能够捕捉到其中一个人俯下了身,被明显的恶意所包裹的眼神刚好和自己的视线平齐。既然喊自己背叛者的话,是吠舞罗的人吗?不……听这个声音,并不是哪一个熟悉的吠舞罗的成员。
那么,他大概能猜到是谁了。
——并不正式属于吠舞罗,连周防尊,那位王手上的红色火焰都不敢触摸的胆小者们却为了依附在吠舞罗这个名号之下而物以类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
很久以前自己顺势教训了他们一次,似乎被记仇到了现在——只是,之前畏惧着自己的这群人也只能在妄想里报那一箭之仇了。
……啧。
只能在心里咋舌的伏见想,今晚还真是不幸啊。
现在的自己,估计对上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鬼也毫无抵抗能力了吧?何况这群渣滓—--
而且,是明晃晃地厌恶着自己的渣滓。
「你小子倒是回话啊!?」
俯下身的那个人像是察觉到了今天的自己似乎真的没了抵抗的能力,顺势揪起了自己的头发。有些麻木的痛感从头皮的地方传来,拜之所赐,视线竟然也清晰了一些。
虽然这种麻木的疼痛比起火焰的反噬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有些讨厌这样触碰的他还是反射性地皱了皱眉:「放开。」
声音虚弱到自己还清醒的意识都吓了一跳。
「哈啊?你说什么?你这个背叛者。」
背叛者,六个字的假名以带着虚伪的愤怒的力量灌进他的耳边。果然不止一个人,周围也响起了装作理直气壮的质问声。
「……你这家伙,是要背叛尊先生去那些该死的警察手下摇尾乞怜吗?」
「你对得起尊先生吗?」
「真是厚颜无耻啊,以为自己有些力量就忘恩负义了吗。」
吵死了。
伏见想——真是,吵死了。
好想把这些人都斩成碎片。如果有火焰的话,就用那些火焰附在惯用的小刀上,把这群家伙都燃烧成灰烬吧。啊啊,吵死了,早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该听十束先生的劝阻直接把这些人给—--
「你倒是说句话啊,伏见?」
疼痛从胸口的地方传来。很显然,就算不睁开眼睛看也可以知道,大概是刚刚扯着自己头发的那个人又或是另一个的拳头。没有赤色火焰的力量,只是单纯的,带着恶意的怒气的。
「看来背叛者也得到惩罚了啊。」
似乎终于证实了自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这一点,那些人的态度更加嚣张了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终于能报那梦中的一箭之仇了吗?
被那「王的力量」的反噬给折磨过之后他倒觉得疼痛之类的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不死了就好了吧?他想,反正这些人估计也没有胆子去犯下杀人这种罪行吧?并不是会有负罪感那种听起来好听的玩意儿,只是连让自己的手上沾上别人的鲜血,都感到恐惧罢了。
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加入吠舞罗—--
左肩下锁骨的红色刻印,像是燃烧一样地疼痛着。
那些人一面发泄着那些无聊的愤怒,嘴里一面念念有词着什么。
背叛者。
背叛者。
背叛者。
像是为了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一样地,反复着重复着。
吵死了——这些人——如果自己还能动的话——就算没有火焰也—--
「喂。」
「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水泥地上,似乎刚刚隐约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想来,就是那副陪伴了他不短时间的眼镜寿终正寝时的哀鸣了吧。
视线又一次变得模糊不清了。一片雾气中伏见似乎看到什么人俯下身,有温度靠近了自己,大概是想看看他是否还活着吧。
而在确认了他的呼吸还存在之后,那个人就抽回了手。
「还活着呢。」
「哼,让他就这么死就真是便宜这个背叛者了。」
「对了,我说,你们听过那个传闻没有?」
被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的伏见觉得自己快失去意识了。模糊的不仅是因为视力的下降而融成了一片雾气的视线,还有听力。那些人的声音在耳边似乎都变成了杂音——而那些杂音,又变成了什么呢。
他觉得自己听到了很多的声音,与其说是声音不如说那是幻听,而与其说是幻听,不如说,那只是自己的回忆。
过去。第一次到吠舞罗的时候。握住了尊先生那手上的火焰让那不可用科学解释的力量溢满全身的时候。然后,关于吠舞罗的一切。
他的回忆里几乎全部,都是有关于吠舞罗的。
那么,自己为什么要「背叛」呢。这个相当于家一样的存在。
啊啊,果然是要失去意识了,连这种记忆都模糊了吗。
就在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就这么进入名为无意识的怀抱之中的时候,突如其至的,近乎窒息的痛苦打破了他勉强算是美好的幻想。
「我说,伏见。」
「既然都要离开吠舞罗了,那就做出一点——最后的贡献如何?」
贡献?他那快要神游到另一个世界的意识迷迷糊糊地随着对方的声音的思路走下去,难道是打算把自己带回吠舞罗邀功吗?啧,那可麻烦了。其他人还好说,他可不想在这样的时候遇上美咲。
然而,作为给他的回答是——不知道算是比起他刚刚所设想的情况算是好上一些呢还是坏上一些,作为那个已经既定的,已经刻印下的答案,是皮肤直接与冰冷的空气接触所带来的温度。
×××
「……虽然嘴里永远吐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这家伙的脸还是挺好看的嘛……」
「哈?所以讲你没听说过吗,这家伙在加入吠舞罗前听说也……哼哼。」
身上那件深蓝色的风衣已经沾满了污泥地被扔在一边。那像是在燃烧般一样痛苦着的吠舞罗的纹身直接和冰冷的空气亲吻了起来。那灼热的痛苦倒是因为温度的下降而舒服了一些,但是下一秒,就被什么带着体温的东西覆盖了。大概是人的手吧——那烧伤般的疼又涌了出来。
虽然因为眼镜的丢失而什么也看不清但根据触觉和那还残存的听觉,他也能判断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以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自己判断不出来。
如果刚刚就这么失去意识了就好了。
像是个被操控的娃娃一样被强制地弄成了跪着的姿势。身上的衣服虽然还有一件衬衫挂着却也没什么遮蔽的作用了吧。膝盖和水泥地隔着一层衣料的间接接触却也能感受到水泥地上那些小石子的触感。根据对温度的感知来判断的话,西裤也被褪下了一半。
有一个人压着自己的后颈,双手也被交叠着按在身后。有这个必要吗?他想——反正现在就算放开自己,也完全不能动弹了吧。
令人反感的触碰。还有,弥漫在鼻腔之间以及口中的腥味。
口腔被充满的感觉理所当然地难受,但是他甚至觉得狠狠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本来就对很多事情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他一瞬间也觉得就这样算了吧。反正只有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只是因为自己不够强而已。在吠舞罗的自己,还远远的远远的不够强大。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这种,又像是以前一样,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是因为自己而已。
——所以。理所当然的吧。
——忍耐过去就好了。
就像——过去的自己——无数次的——那样。
所以口里那种被充满的,令人隐约要作呕的感觉也好,身后被以屈辱的姿势当作女人一样发泄欲望那种带着撕裂的痛感也好。
身后那些人的笑声。
「这个人还真是……意想不到的淫乱嘛。」
「难怪是要离开吠舞罗啊。」
「哈……我都觉得让这家伙这么离开很可惜了。」
看不到。听不见。感受不到。这样就好。这样时间就会过去。和这种毫无反应的像是尸体一样的身体做很快也会厌烦吧。然后、然后就像以前那样……
然后他会去那个Scepter4。去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然后—--
意识终于沉入了深深的大海之中。无论是什么样的感觉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