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roding Ash。
*UFO我烧死你(和那官方字幕)呀
*其实我只是想给UFO14话15话那奇怪的改编(?)弄个合理的解释出来……所以跟小说出入挺大的,抱歉。
*黑兔子对不起,我没恶意
Acute→React。
[words by kouya from 2012.4.15]
[Acute.]
远坂时臣举起手中的宝石杖。
魔力聚集在身前形成屏障——那是一般的魔术师用尽全力都只能让上面出现一个不痛不痒的裂痕的魔术屏障。属于远坂时臣的魔术,除了“完美”这样的词汇之外很难再找到再贴切的形容去夸赞了。
而那魔术屏障现在正悠闲地运作着自身的机能。
由刻印虫化作的翅刃虫,令人有些反胃的丑陋模样外包裹着操纵它们的那个虫师剧烈的杀意,不断地向屏障上撞上来。虫子们嘶吼着,却因为没有声音只能用那窸窣的鸣叫来代替。但是,那也只是毫无意义的飞蛾扑火罢了。
然而,那些虫子又像是真正的飞蛾一样,即使火焰只会令它们灰飞烟灭,却依旧不会停止扑火的行为。愚蠢却又可怜的飞虫。
操控着那些虫子的男人,那个不配被称为魔术师的虫使也是如此。
半边的脸上爬满了突起的血管与青筋,像是无色的伤痕一样可怖。而血管像是正由于内力不断爆裂,鲜红的血液飞溅而出,而他像是已经失去了“痛觉”这种东西一样。仍然不断地,用魔力控制着那些魔物的虫子飞向自己的屏障。看起来凶狠的飞虫在更加强大的魔术前也不过是一捏就碎的爬虫而已,碰撞,掉落,再一次的碰撞,掉落,仿佛没有止尽—--
而眼前的男人的眼中——无论是已经失去色彩的左眼还是勉强完好的右眼都是如此——无止尽的恨意。
“时臣——”
“我要……杀了你……”
带着血气的声音,伴随着大楼旁边的未远川中,那千古魔物蠕动的声音,在耳边作响。
不知道为什么,不配被称为魔术师的魔道背叛者的声音里却像是带着魔力,直接地敲击在心脏上。
那是一把钥匙。直接刺入了远坂时臣的记忆之中。旋转,已经生锈的锁就这么被打开,掉了下来。
他皱起了眉。
然后,举起了凝聚着远坂家引以为傲的魔力机能的宝石杖。
×××
“雁夜。”
他说。
“就当是我为你留的一份人情吧。”
他这么说。然而站在离自己数十步距离远的人却是充耳不闻,扭曲的表情,让他联想到了哪里的传说里所描述的修罗的模样。只是,是被夺取了刀的修罗。
只是可怜而可悲的爬虫罢了。
“Intensive Einasacherung——”
远坂时臣闭上眼睛,念出咒语。
×××
有些秘密是无法言说的。
那些东西,会被埋藏在心底,记忆的最深处,从表层开始挖掘,把那些他秉持着的坚持着的虚无之物统统挖去,在火焰中烧掉,继续向下,往下往下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你已经觉得想要放弃的时候,才能勉强触碰到那个秘密的一角。
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注视着间桐雁夜。
“间桐家的次子”
“会继承间桐家的魔术师”
“葵的青梅竹马”
最初的时候,他是如此定义的。
“很有趣的人”
“似乎很反感他们家的魔术”
“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安排他与葵相识是为了间桐家与禅城家的联姻却什么也不做”
“为什么呢”
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于是他出现在了那看起来无比协调的两个人中间,天平的一边加上了砝码,倾斜,一旁降下而另一旁上升,摇摇欲坠。
毫无疑问,胜利的人是他,远坂时臣。
墨绿色长发的女子在夜色之下看着他露出了对着雁夜时从未有过的害羞的表情的时候,他就如此确认了。
然后,会怎么样呢?那个人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时候还并非远坂家的当主的时臣,如此好奇着。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比自己年轻了数岁的雁夜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他本来期待着对方会恶狠狠地跑到他面前,无视那数厘米的身高差抓住他的领子,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抢走葵”却又会在一秒钟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问出这种问题而慌乱不已。间桐雁夜应该就是这样的人,毫无疑问。
就像第一句话所说的那样,出乎他的意料。
间桐雁夜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之后两人的婚礼都未曾出席——他离开了魔道的世界。
当父亲对自己说,“间桐家的次子似乎离家出走了。”以及自己的未婚妻带着担忧的表情对自己说,“雁夜好像离开了。”的时候,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啊,是了,他在想,他在回忆,如果那时候,自己宣布和葵交往之后,如果雁夜就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气冲冲地跑过来找自己,揪着他的领子想要质问些什么却又什么都不能质问,空带着那副可怜的表情瞪着的自己的时候,自己会做些什么呢。
会做些什么呢。
那些的回忆,就是隐藏在远坂时臣心底,不曾为人所触及也不敢为任何触及,埋葬埋葬埋葬又一层地埋葬,直至连自己都险些要遗忘的秘密。
——可能会吻上他吧。那样的间桐雁夜的表情,一定会让自己忍不住吻上他的。
×××
释放火焰魔术的那个瞬间,他的脑海中曾经闪现着“就这么杀死对方如何”的想法。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有“活着”这件事本身,才是最痛苦的惩罚了。活着,以那副丑陋不堪的面容活下去,抱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想法与那莫名其妙的希望苟且偷生,这样的间桐雁夜,为什么还需要活着呢?
就算对所有的人类来说,死都要比生来得轻松,但这句话,在间桐雁夜的身上,确实成了无数倍的放大。
杀死他吧。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这么劝说着。
被那火焰包裹着,燃烧着,把那可怜的爬虫的生命燃成灰烬,跌落下去,然后,就是永生而安详的死亡—--
不。
他想。
被驱使着的刻印虫仍然源源不断地往屏障上撞击着,不停地撞击着,扑火的飞蛾,只要光亮还在,就会不停地重复那千百年来自然界所赋予他们的愚蠢的任务。直至化为灰烬,才会停下。
不。
他不想杀死他。
他不想杀死间桐雁夜—--
答案如此。
×××
远坂家的当主是一流的魔术师。
如果要以什么比喻来定义的话——那么就是,他可以操纵着火焰,却不让那个火焰对人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只是会造成痛苦,会缓缓地燃烧汲取对方身体中的魔力。伴随着痛苦的并非伤害,这样的定义。
于是烈焰中的男人喊叫着——那像是要把所有的苦痛都化为声音的哀鸣。哀鸣。让人甚至不忍心听。
“时臣——”
“杀了你——!”
却仍然重复着这样的话语。炽烈的仇恨与那火焰带着一般的温度,让那火焰燃烧地更加剧烈。魔力在流逝着。伴随苦痛。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他竟然觉得那可怖的火焰中的面容,非常地漂亮。那恨意就如同扭曲了的爱意一样的甜美。
“——————”
像是被操控着一样,雁夜翻越了栏杆,从那座大楼上,坠落了下去。
不过他不会死去。
如果要说为什么的话,那么就是因为,远坂家的当主,是一流的魔术师,仅此而已。
“……如果你是如此期望着的,那么,我不会亲手杀死你的,雁夜。”
眼前是空无一人的天台。没有任何人。火焰烧焦的痕迹落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像是泪痕一样。点点的血迹四处洒落,已经被氧化成了难看的深黑色。
他对着空气这么说话,依然保持着远坂家当主的优雅,从刚刚持续至今的战斗,除了消耗了一些魔力,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可以被称为伤害的东西——或许吧。
他说。却已经分不清楚,在眼前幻化出的人影,究竟是谁呢?
在他抢走葵之后,跑过来质问他的间桐雁夜?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魔道的世界,背叛者的间桐雁夜?
而他又希冀着那里是谁呢。
Acute
[adj. 剧烈的,激烈的]
[React.]
言峰绮礼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在火焰之中被那样的烧灼全身上下却没有留下任何类似的伤痕,甚至连从高处坠落的物理伤害也只有寥寥——简单的肉眼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此。非要说什么的话,只是那过度的魔力消耗而已吧。
但是,这样的事情,对于眼前这个应该无法自行制造魔力,只能通过奇异的魔术用血肉的被啃噬而换来魔力的男人来说,这样对于普通的魔术师再常见不过的情况,便是致命的。
放任不管丢在这里的话他自然会死—--
理性思维得出的结论,却也没有让他放下手中的黑键。原因很简单,他想起了之前不久,英雄王对他说的话。关于间桐雁夜。关于那所谓的“愉悦”的罪恶的定义。
他看着眼前那个像是濒死的男人的脸。鲜红色的血在他苍白到彻底病态的皮肤上,怪异的伤害布满半边的面颊,那只还保留着视力的右眼因为陷入昏迷而自然而然地闭上,剩下的那已经没有任何生理机能在作用的左眼,无力地睁着。
好像在看着他一样。
间桐雁夜。
又一次默念了一遍那个名字,他放下了黑键。夹在指缝间的武器就这么化在空气之中,消失。
如果要找一个更好一些的理由的话,应该这么说吧。
“……与其用黑键之类的东西,我更想亲手掐死眼前这个人。”
他将与自己的内心对话的内容就这么说出口,在这个无人的巷子中。而在这里的不远处,未远川之上,正进行着一场血战。
但他并不担心。
那个男人会解决的吧,就算只是为了自己的胜利也好——就算不是这样,远坂时臣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也一定会出手的,即使动用令咒,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冬木市成为那巨大魔物的祭品。
“所以,没关系的。”
他继续说道,却也不知道还是在与“自己”对话,还是在和眼前这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祭品说话。
但是,谁都没有回应。
于是言峰绮礼把放下了他,却不像是打算放过——不,应该说,打算拯救对方一样,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相比起一个这样岁数的男人来说实在是轻地不可思议的体重,没有任何困难就办到的事情。
然后,他走了过去,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着那张在黑暗中竟然显得没有那么狰狞的面孔。
间桐雁夜。
他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没有回应。
而后他俯下了身,开始褪去对方身上那件藏青蓝的连帽衫。
魔力补充。
已经进行了为期一年的魔术训练的言峰绮礼对这样基础的东西自然是烂熟于心。魔术师的魔力寄宿于体液之中,虽然最基本的供魔方式是建立魔术回路的连结,但是非常明显,体液交换要来的迅速很多。
而所谓的体液交换,简单来说,就是让接受魔力的那方的身体中获得自己的体液——现在眼前的这个人的状况,想要喂他喝下自己的血之类的事情似乎很有难度,而自己也并不想白白地浪费血液。
让寄宿着比血液中还要浓烈上好几倍魔力的精液进入对方的体内。
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像是教科书上的说明一样。
已经昏迷的人不会也不可能意识到自己会遭受到什么对待——他只是被摆弄着,连帽衫的拉链被一拉到底,褪离了身上,但还是垫在背上让他不至于整个人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然后是套头式的高龄黑色毛衣——完全脱掉的话到时候穿上去会很麻烦吧,这么判断着,于是他只是卷起了那件衣服让身下的人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十一月深秋的季节的夜晚,温度自然不用言说。即使处于昏迷之中,雁夜还是忍不住地颤抖了几下。言峰绮礼把手放到对方的身体上,同样苍白地过于病态没有一丝血色。左半边的身子布满了诡异的青筋,并且,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皮肤下面蠕动。
“……虫子……吗?”
他知道间桐家的魔术是虫术,但是,根据魔道的规矩,是不可过问与自己家族无关的人的魔术的修炼方式的,这是属于每个家族的秘密,也是每个家族的生命所在。
所以,虽然隐隐预约有些预感,但是当他把雁夜下身的衣物也褪下,亲眼看见那在身体中进出的爬行着的虫子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
或许远坂时臣的女儿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吧。
他这么推测着——难怪这个人会叫嚣着要把间桐樱救出来之类的话。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莫名涌上的成就感,让他不自觉地牵起了嘴角。
身下的人似乎因为寒冷而颤抖着身体。仔细听的话,他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SAKURA”
那个女孩的名字吗?真是有趣啊,怀抱着那渺小的希望的,绝望的人的身姿。
他的笑容更加愉悦了。
把身体中的魔力聚集在指尖,他把手指伸到那似乎作为刻印虫的出入口的洞穴。畏惧着那魔力的虫子们纷纷往男人的身体深处钻了进去。这样小小的举动,换来了雁夜不适的呻吟。他把手指伸了进去,非常的顺利,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吧。
言峰绮礼对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抗拒,或者说,性事这种事情本身,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形式。与世间其他一切事物没有异处。人饿了会吃饭,口渴了便要汲取水分,当然,需要性。
不抗拒也不热衷,不排斥也不接受——就是这样的状态。
然而,他现在却觉得燥热。
下身好像挺立了起来,因为说不清的因素的作祟,或许,就是那个金色的英雄王所言的东西吗。
“即使是罪恶,也是为愉悦……”
他重复着这样的话语,俯下身,带着正常人类体温的温热的唇触碰到了对方冰冷的像是已经死掉的身体。但是,没有死去,间桐雁夜还在回应着自己。无意识的肢体的扭动,偶尔从充满着血腥味道的喉间溢出的同样带着血味的呻吟。
那一切都刺激着他。
手指上无意义的扩张既然并无需要,他干脆直接进入了正题。
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的属于男性的欲望进入了身下那具残破的身体之中。好像是对于外来者侵入的不安,他身体里的那些虫子竟然躁动了起来,在他的皮肤之下涌动着。制造着痛苦——与此同时,魔力也开始涌出。
“原来如此……这就是一个已经背叛了魔道的人在一年里重新获得魔力的方法吗,真是邪道啊。”
言峰绮礼这么自言自语地评价道,已经开始了身下的动作。出乎意料的,间桐雁夜身体的内部是温热的。不,应该说,是滚烫的。烫的吓人,像是有什么在燃烧着一样。
他认为那是体内制造出的魔力涌动的关系,但是,怎样都好,这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间桐雁夜。”
假装像是处于一场情事中一样,他把对方那条没有知觉的腿抬了起来方便动作,同时喊着身下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回应的人的名字,持续着抽插的动作。为了让精液注入对方的体内而必须的动作。而对方却像是没怎么领情,只是断断续续地持续着那只言片语的,喃喃自语。
冰冷的。
滚烫的。
触感混合在一起,造成的是本能上的刺激。
一阵痉挛之后,微凉的液体就这么进入了他的体内。大概是一瞬间魔力的供给造成的不适吧,雁夜的反应变得剧烈了一些,仍旧是在说些什么,只是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言峰绮礼看着他,那口型似乎是在说着——“TOKIOMI”
然后,就没有了任何的回应。
React
[vi.作出反应,回应]
Acute/React Fin.
2012.4.15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