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roding Ash。
*クリアBADEND妄想衍生。
*请适当地用反白来观看!
「7/8」
(1/8)忘れていく
“苍叶先生。”
他
的声音,非常的好听。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吧?怎么说都是为了「歌唱」这样的行为而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如果空有
记忆中
那副比起一般人来说简直太过漂亮的相貌却没有一副好听的声音的话,岂不是这世界上最可笑的本末倒置了?
“苍叶先生。”
好听的声音在左耳的耳边响起,距离很近。像是铃铛一样“叮铃”地振动着耳膜,
视觉被夺取
什么也看不见之后,剩下的感官本能一般地进化地更加灵敏,它们是在害怕被
Clear
那个好听的声音
杀死吗?
铃铛又一次地响动,这一次似乎稍稍地,远离了自己一些。同时传递到那几乎随时都会停止运作的思考回路中的还有不知为何还存在着的痛觉引起的疼痛。
嗅觉也还存活着。铁锈的味道。血的腥味。
不是机油的味道。
在鼻腔间蔓延作痛着。
Clear没有受伤。
“果然这样的苍叶先生很漂亮。”
疼痛的感觉从手臂、靠近肩膀的位置传来。弥漫着血味的伤口似乎又在被什么冰冷的柔软的没有人类温度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像是开心地弄坏了自己最心爱的
重要的东西
玩具之后又哭泣着流出眼泪想要修好他的,反复无常的小孩子。
冰凉的唇沿着他被铁链束缚住的双臂向上缓缓移动,肩膀,脖颈,脸颊,到了头发的位置的时候对方顿了一下,听声音似乎是咬住了他的头发,已经不会再疼了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头发之后是眼罩,已经没有正常的机能的眼球部位还是残留有触觉。然后下移,鼻尖,最后是双唇相触。
[ 非 常 怀 念 的 触 感 ]
好冰冷。
“苍叶先生,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呢?就像以前那样……”
“MASTER……苍叶先生的声音,
我一直在听着
。”
名字?
有什么关键词似乎打开了头脑中某一个隐蔽在深处的开关,他觉得自己张了张嘴,有什么东西,绕过了大脑的思考,来到喉间直接压迫着发声的器官。
Clear。
Clear。
没有声音。明明还存活着的听觉,听不到任何属于自己的声音。
声带究竟是
什么时候被杀掉的?
空气中没有笑声,他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他却觉得,
那个漂亮的人
声音很好听的人在笑,
并且笑得就像是记忆里那样
铃铛又响了起来,像是唱歌一样的声音就在耳边,叮铃铛。叮铃铛。
“苍叶先生的声音……这样……就只能是我的东西了呢。”
【1/8=0.125 修复不可能】
(2/8)取ってください
苍叶先生的声音是特别的。
那与我的声音很像——却并非音色或是音调上的相似。而是更加的,更加接近“本源”的那种相似。如果用微观的角度来解说的话,那就像是,“构成的元素是相同的”。
但是又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身体里流动着的是随时可以灌进去的机油但是苍叶先生那摸起来很舒服的皮肤下面是跳动着脆弱的血管我的骨架是合金所做成的机械就算断了只要拧拧螺丝换掉就可以但苍叶先生却要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去进行那太过漫长的自我修复我就算被那种硫酸浇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但苍叶先生一定会受很重的伤
我会保护苍叶先生的
我被一个程序控制着苍叶先生没有所以如果他想的话马上可以离开我而我却不能——这不公平,不是吗。因为我不是人类,而苍叶先生是。
所以把他锁起来了。
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苍叶先生
苍叶先生的声音,和我的声音,那两个α的复制品,自称MASTER的人的声音都不一,苍叶先生的声音是
真正的声音
。
苍叶先生会用那声音喊我的名字,问我为什么要拿着那把伞为什么戴着防毒面具,说我唱的歌很好听,责骂我擅自使用了暴力却又会好好听我的解释然后笑出声,他让我喊他的名字而不是MASTER,告诉我我的长相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并不是什么怪物,回答我一直想知道思考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我那时候想亲吻苍叶先生,接着我也这么做了。
「人」会用亲吻来表达对他人的好感,「人」会在下雨天的时候撑起雨伞把自己与那冰冷的雨水隔离开来,「人」保持着37摄氏度左右的恒温——所以「我」亲吻了苍叶先生,在雨天的时候用雨伞挡住了无色透明的雨滴,嘴唇带着温度,像是一个真正的人那样,假装亲吻其实是偷偷地把苍叶先生的声音就这么给独占了。
几乎是世间所有难看的欲望的集合体的人类
东江
所制造出的人造人,会有这种难看的独占欲似的情感,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所以,
把已经不会不会再喊我的名字的苍叶先生的声带割掉
那声音永远地独占。
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2/8=1/4=0.25 程序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