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rroding Ash。
问卷说明:
1. 选择一部或多部动漫、ACG、或真人相关(换句话说只要是你萌的都可以)
2. 打开你的音乐播放软件,将播放模式设置到随机。
3. 点击播放。按照题目写一篇和正在播放的歌曲有关的小短打,CP随意,内容随意,唯一的要求是这一篇的创作必须在歌曲切换之前完成。
4. 在下一首歌开始播放时跳到下一题,以此类推。
APH/露普露。
片头音乐
“你知道那颗名叫Hope的蓝色宝石吗。”
“她带着怨恨安眠,被取名为希望,然后诅咒了世界。”
“无数宝石商因她而坠入地狱深渊,泰坦尼克号因她而沉眠海底。”
“不过虽然这样,却仍旧没有人想放弃那颗宝石呢。”
“虽然犯下了这样的罪孽,她依旧躺在博物馆里,被人瞻仰被人喜爱。”
“所有的错,被一句‘迷信’掩盖过去。”
“很好笑不是吗,伊万。”
“是很好笑呢,人类的想法。”
不过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好笑。
伊万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滑过基尔伯特红色的眼睛。
“即使基尔的这双眼睛是被诅咒的红色宝石,我也永远的收藏呢。”
“即使被诅咒到了地狱死去了,也要带到棺材里去。”
——Sound Horizon《呪われし宝石》
天亮睁眼
天亮睁眼的时候,会看见光。这是当然的不是吗。
但是莫斯科的冬天其实看不见光。
太阳被冬将军压制住,连一丝光都吝啬于赐给人们。
厚厚的窗帘将两个世界隔绝。
但是人啊,如果睁眼看不见光,就会不想起床呢。
怎么办呢。
所以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吧基尔。
这样即使是冬天我也能睁眼就看见光。
即便是来自死亡之星的光芒。
——Lush 《Light from a dead star》
入学第一天
“上学要迟到了……喂……你这头熊给本大爷好好走路!”
“我们好像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呢,基尔。”
“闭嘴!这种理由除非老师是个来自二次元的忍者否则是不会接受的好不好!”
“我们不是在通往学校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而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啊。”
“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说不定下一秒就能找到正确的路,说不定要明天,说不定要下个月,说不定要明年,说不定是永远。”
“……你是哲学家吗你直接说你迷路了然后找不到路了不就行了……!”
“那种死蠢的路痴属性跟我的设定很不搭调啊基尔。”
“…………微妙的想揍你。”
“果然舍不得揍吧……”
“不,是在思考该怎么揍更狠。”
结果今天这两个人“依旧”迷失在上学的路上哦不是人生的道路上。
“不过就这样一直迷路下去也好呢,基尔。”
“这路上除了对方我们什么都没有。”
——所以说你果然是故意的吧!
——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到学校的路……
——Maybe tomorrow.
——Stereophonics《Maybe tomorrow》
坠入爱河
他们的爱情跟一夜情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也许明天就分手,然后再遇见的时候就物是人非。
又好像假面舞会上遇到彼此时,跳一曲舞,最后一曲舞。
坠入爱河然后遗忘。
“不要走。”
“柏林墙的对面不过是你的坟墓。”
梦里呼喊着他也会离去,只要明天的阳光能照射进窗户。
“不要走。”
“否则我连你都会忘记。”
醒来的时候枕边什么味道都不会留下。
“永别。”
如果跳完这曲舞你才会走,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他永远不完结?
不可能。
——Sarah《Just one last dance》
战斗
他看见本田家的漫画上说相爱相杀。
突然想杀了谁。
不带有恨意的爱情或许不叫爱情。
或许每一次交缠都是在道永别,或许一直都在想用这双手掐住他的脖颈,让他窒息。
这样杀死对方。如同在那片土地、那片土地上所想的一样。
在斯大林格勒的大地上也好。在柏林的土地上也好。
“进攻,进攻……”
“你疯了吗……!”
那些鲜血染满大地,那是我—--
“我们都疯了。”
深爱并痛恨着你的证明。
——Three days grace《I hate everything about you》
分手
“呐。这算分手吗。”
那个男人对他说,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将要离开这里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他的回答。
“或许吧。”
明明很安静却似乎听见了缭乱无章法的琴音。
“那就分手吧。”
分手又如何。
反正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能被命名为爱情的关系。
昨晚被那里的姐姐拒绝了,今晚照样能再去歌舞伎町。
一样的。不是么。
——椎名林檎《迷彩》
毕业舞会
“哟,能邀请你共舞一曲吗。亲爱的基尔。”
“我才不要比我高那么多的女伴。”
“没关系,是男伴哦☆”
“给老子滚。”
然后伊万伸出双臂将他搂在怀里。唇附在他的耳边。
连吐息都是冰冷的。
“没关系,马上就要毕业了。”
“从这个我构造的幻想里,毕业了。”
“恭喜哟,基尔,虽然我这个人似乎得一直留级留到死了啊。”
他突然想起这个人曾送过他两支青色蔷薇。
绿色是纯真,蓝色是深爱。那么青色……是什么呢。
——Rurutia《青い薔薇》
生活
“哟,基尔。”
“去死,谁允许你这么亲密的叫我了。Fuck you。”
“应该说Ебать吧☆”
“very much”
一开始。
“那么现在来履行早上的话咯,我的小•加•里•宁•格•勒。”
“闭嘴!俄国熊不要这么叫我!”
“不让我叫基尔也不让我叫小加里宁格勒,难道让我叫你亲爱的吗☆”
“去死……不要叫我!”
“不行哟。”
“你是我的呐。”他俯下身,冰凉的指尖游走过他的全身。
“而且这是你的要求嘛。”
“Fuck you very much……啊啊果然我很讨厌英语☆”
然后。
“笨蛋,起来了。”
他将他身上那大片的温暖掀开。
“……再让我睡一会啦……基尔……”
“你是小孩子吗……”
“是小孩子的话就不会这样啦,谁叫基尔昨晚这么热……”
“Fuck you!”
接着。
或许、会是一直。
[Ебать……似乎,是俄文版的Fuck?我直接拿翻译器的……]
——Lily Allen《Fuck you very much》
精神崩溃
为玩具上好发条。喀拉。喀拉。让他走。让他动。让他陪我玩。
不动了,就再次上好发条。喀拉。喀拉。喀拉。
上不动了,就用润滑油。发条断了,也能继续上。只不过手会疼。
永远、永远、永远。
玩具坏掉了就温柔的修好,修好了就把他残酷的弄坏。
“基尔……基尔……基尔……”
他们的游戏不会结束,因为已经结束。
1990东西德合并。
1991苏联解体。
政权的改变。
世界的崩溃。
他们在那年已经死去,坠入了只有两个人的奈落。
进行着不会结束的游戏。
喀拉。喀拉。喀拉。
玩具不会坏,人儿不厌倦。
喀拉。
喀拉。
叮咚……叮咚……
——志方あきこ《VII》
开车
伊万•布拉金斯基开着车,副驾驶座里睡着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俄国产的车十分正常的往前行。
然后不正常的事情出现了。
“笨死我~”
一个浑身赤裸只有○那里放着一朵蔷薇的金发男子站在了俄国车前。然后说出了上述的话语。
于是伊万•布拉金斯基没有刹车。
啪。撞上去了。
“………伊万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被这个声音吵醒了的基尔伯特问。
“啊,似乎是撞到垃圾了呢☆”
……这么说的时候,一道血迹从车顶沿着玻璃窗缓缓流下……滴答。
“是吗。好大型的垃圾吧……”
继续睡。
“嗯,基尔,我下次会尽量小声点的。”
车里一片安详的气氛。即使没有开暖气也那么温暖。
——而那路上,传说中能将变态的最大公因数取走的——“黄昏[变态]的贤者”就此安眠于那条路上。
——Sound Horizon《黄昏の賢者》
[注——笨死我:音译,就是法语里的晚上好啦。]
记忆闪回
“本大爷是不会输的——”
“这场战争也好——这个世界也好。”
“为了我的王。我不会输。”
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
“杀了我吧。”
“你们所憎恨的罪、无数次杀死你的罪,都是我犯下的。”
“所以杀了我就好了。”
“West不过是被本大爷骗了而已。”
“伊万•布拉金斯基,你杀了我。”
那似乎是——不久之前的事了呢。
“喜欢我,说你喜欢我,说你属于我,说你爱我。”
“你疯了吗,伊万。”
那似乎是——昨天或者前天的事啊。
他们之间的回忆,究竟有多少可以闪回呢。
像天狼星的光芒一样闪耀不可及呢。不是吗。
——虽然那似乎,被称为“凶星”。
——Rurutia《Seirios》
婚礼
婚纱是白色的。
有次他为他穿上了纯白的婚纱,当然是在基尔伯特昏迷的时候。
“真漂亮,我的基尔。”
“可以——嫁给我吗。”
他捧起他的左手,在无名指上一咬,留下一圈明显的齿痕。
无名指连着心脏,是听谁说的呢。
然后伊万想在自己左手无名指那里弄下一圈同样的齿痕——当然,是让对方来。
结果却没有这么做。
或许他真的很自私。
如果不交换戒指,那么婚礼的仪式永远不会完成。
如果不完成,那么他永远没法用什么捆绑住他。
或许他真的很自私。
——T.A.T.U《Show me love》
小孩出世
“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是弥○法师吗!犬○叉完结篇是什么时候开始播的!”
“生个女儿好不好。嗯,头发一定是像我们一样,漂亮的银白色。眼睛的话,不管是紫色还是红色都很漂亮啊。嗯,如果是红色的话,就给她戴上兔耳吧。”
“你是萝莉控吗!”
“性格的话,要像基尔一样傲娇啊。”
“谁是傲娇!OOC了已经!”
“嗯,最好,还是像我一样喜欢笑吧。”
洋娃娃。黄色的裙子。女儿。紫瞳或者红瞳。银白的长发,扎一个马尾。喜欢笑。甜甜的。
这样的孩子。相信我,或许只是一场梦。
真的、为我生一个吧。
“要生你生。”
“好啊。”
——Sinead O'connor《A Perfect Indian》
最终战斗
“本大爷——不会输!无限的司康饼魔女——亚瑟•贝阿朵莉切!就让本大爷来否定你!”
“我会用我的蓝色真实——来向你证明!”
“魔女也好、有毒的魔法料理也好!统统不存在!”
“你的料理!是世界上最难吃的!”——右代宫•基尔伯特
“加油哦基尔君,赢了的话,请你吃好吃的鲭料理哟。”——永远十七岁前代无限魔女 伊万•贝阿朵莉切
“哼哼哼……有意思……妾身(?)会以这赤红的宝剑,来斩断你那份骄傲的!”——亚瑟•贝阿朵莉切
“小少爷……请不要再吃司康饼了……”——七十二柱恶魔之二十七 管家•弗朗西斯
“……哥哥……你冷静点。”——一脸胃痛,来自十二年后的世界的 右代宫•路德维希
[师匠=伊万,纯粹是发色看起来很像?][死]
——志方あきこ《うみねこのなく頃に》
死亡场景
——神啊。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呢。
我亲手杀死了他。
啊啊,听啊,丛林中的野兽在嘶吼,乌鸦在哀鸣,连枯败的树都在哭泣啊—--
他们——是要制裁我吧。
哈雷路亚——神啊。
看在我是如此爱他的份上——为什么——不饶恕我呢—--
“……不是我的错哟……不是哟……如果你不是那么残酷的话……我不会杀了你的……”
“你那样的残酷——给我温柔……为什么……却又要离开我呢。我是那么的……爱你哟。”
“皇上……!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边的那个夏雨荷吗……!”
——“卡!基尔伯特!这就是……你们那里的流行吗……”颤抖的娜塔莎小姐。
——“最后一句不是。”
——“说起来……把这种东西编排出来送给小俄当生日礼物他会高兴么……”颤抖的乌姐姐。
[……夏雨荷对不起(鞠躬)]
——Rurutia《ハレルヤ》
葬礼场景
丧服是纯白的。
他曾对他说,如果你回去的话就等着我来参加你的葬礼吧。
他说好啊,不过记得要送我花。
什么花呢。向日葵?还是你最喜欢的矢车菊呢。
一起送好了。
于是他来了,到柏林墙残骸的另一边,微弱的阳光连微笑都不送的清晨,带着向日葵和矢车菊。
参加“他们”的葬礼。
大大的向日葵和小小的矢车菊。淡淡的香混在一起,依旧很淡,很淡。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和伊万•布拉金斯基的葬礼。
欢迎光临,但是请记得带上向日葵和矢车菊。他们最爱的那最美的花。
突然想睡了,这样吧,醒来的时候我也就忘记你了吧。
参加葬礼的人呢。睡着了。
我们不会同生,但我们一定会共死。
只有相互依存才能勉强维持着形体的——彼此的魔法吗。
——Sound horizon《美しきもの》
片尾字幕
“晚安。”
他们之间隔着一道门。他在门里面,屋里是吹到发霉的暖气。
他坐在走廊上,闭着眼,毛绒的地毯摸起来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舒服。
“晚安,伊万。”基尔伯特说。
伊万发现自己或许永远搞不懂那个人。
那个人会恨他,会揍他,会用恶狠狠的语言讽刺他,在床上会抱紧他。也会这样对自己道晚安。
“那我走了。”隔着一扇门他听见那个人站起来,然后因为厚厚的地毯而淡了的脚步声。
他发现他有些失眠。
这样的我们——这样的微妙。
将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我能、将你留到什么时候呢?
那是间,被用0.1%的稀硫酸腐蚀着的铁笼。
虽然缓慢,但是总有一天,那铁笼会变成溶于水的硫酸亚铁。鸟儿不会放过那个空隙,会逃走。
因为他们——一直在被那微弱而微妙的酸——腐蚀着。
注定侵蚀。
或许这声晚安也是他对我的一种嘲笑吧。
“晚安,基尔。” ——汪峰《晚安,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