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 Cartman先生正在做一个实验,目的是为了顺利地进行一项研究,这是一项伟大的研究,他涉及人性,不,或者说这项研究本身就涵盖了全部的人性,七情或者六欲,要哪个都能给你扯出来。 所以啊,就算是个性格恶劣卑鄙狡猾又种族歧视的死胖子,也是有权利探讨人性的,否定了这一事实的话,地下的伏尔泰可是会因你而哭泣的哟?
那里有一个人。被用铝制的手铐锁在了身后一个锈了一半的铁皮水管上,借着从唯一的通风口中照射进来的光线可以辨别出被囚禁在那儿的是个看起来很瘦弱(对比Eric来说)的红发少年,年龄大概十五六岁,身上还穿着中学生的校服,眼睛被一块黑布蒙地严严实实,虽然在这种地方似乎有没有这块布的遮挡对于视线的影响也不大。 Eric走向他,俯下身,恶魔一样故意上扬的夸张语调一字一顿地念出台词一样口音浓重的英语。 “Because he is just a Jewish.”